个体性的需求,其实都不过是主观要求
群体性的要求,勉强可以算是客观需求
社会性的欲望,从来被认为是历史需要
今天和某同学电话沟通其硕士论文的最新版本,偶说,现在知道如何指导其论文写作了,只管去说就是要做到什么,这时候不能替其着想,因为在本次合作过程的历史经验来看,一旦替其着想了,该同学往往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偷工减料了,只需要说这个无论如何要做到,总之,没别的路可走,然后该同学就能够做到,之后还会非常有底气的很冲的问我,还有什么要修改的,言下之意这些都不在话下,云云。
听了我的大肆夸奖,该同学就笑着说姜昆的相声里讲过,这要是后面跟着一只大老虎,是个人就能爬上珠穆朗玛峰,问我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好承认,我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归根到底,自觉自己是相信知识就是力量的人,其实喜欢的是确定性的要求。只要这个要求是确定性的,有必要有可能的,其实他们的力量也就自然而然的找到了着眼点和着力点。至于立足点和出发点,是复杂的和不确定的,所以需要另外一种人来确定的。前者的位置是在一个事情的后端,后者的位置是在一个事情的前端。
后一种人相信的是不相信,不相信有什么搞不定,不相信有什么摆不平,不相信有什么拿不下,其所依靠的是自己的主意和创意。归根到底,知识是客观存在物,自外于人本身,是自信还是他信,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或者说,自信何以可能,他信以何存在,才是根本性问题。
至于是信身还是信心,是信己还是信他,是信人还是信物,似乎就属于更为具体的问题,而不是顶层问题了,因为这些问题都必然是属于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而非思辩的范畴了。
知识包括技术,但不仅仅包括技术。技术包括知识,但不仅仅包括知识。所以我们知道,相信知识就是力量的人,更多的是相信技术就是力量。至于技术之外的知识,未必会很自觉的去掌握。因此,我们也许需要展开一个对技术的批判,同时,需要研究一下有关批判的技术问题。
很多同志们都喜欢把技术挂在嘴边,当然也有人喜欢把技术放到心里,当然,这只是客观形态多样性的一种呈现。似乎,技术是一个美女,因为或者失恋或者单恋的缘故,所以一遇到问题就习惯于把这个美女挂上嘴上,似乎这个美女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就如同观世音菩萨一样,可以普渡众生。或者说,那是一个对彼岸和明天的信仰,甚至传说。
于是,我们可以知道,喜欢把技术挂在嘴上的人,已经自觉不自觉的成为了某个宗教的信徒,那就是拜技术教。就跟当年的拜上帝教一样,归根到底,是一种@@,所以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同志在技术领域的很多表现都和@@信徒们类似,自己觉得自己很纯净很简单很透明,但他们周围的人都受不了他们的言行。还会有些喜欢言辞过激的同志批评他们曰:不干人事,不说人话。
归根到底,手段不是目的,把手段当目的的人,其思想根源关键在于自私,而非他们所追求的那种被叫做普适价值的东西。自私者不仁,怯懦者不义,如此而已。
很多同志都喜欢认为自己有责任心,但不知道,有关责任这种东西是应该四个维度一体的,除了要有责任心和责任肺,还要有责任胆,更要有责任肝。没心没肺当然不对,但没肝没胆,又怎么可能做成事情呢。
所谓责任心,也就是担心、操心、耐心,甚至雄心。
所谓责任肺,也就是负重、坚强、胸怀,甚至壮志。
所谓责任肝,也就是承诺、担当、道义,甚至忠肝。
所谓责任胆,也就是坦荡、自强、胆量,甚至义胆。
心肺之间的是有关联的,肝胆之间也是有关联的。如果把胆和肝看成是两个极端,前者是不能因为我一人而耽误千万人,杀剐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不能耽误在我手上;前者是虽千万人吾往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情况下必然是遵循统计学规律正态分布于这两个极端的中间地带里。
技术是一个很神圣的词汇,对于信仰技术的那个人群来说。那么究竟什么叫技术呢,又似乎找不到一个可以涵盖这个人群所有会称之为技术的东西们的定义。或许,这才是问题的核心和关键吧。
因为我们是中国人,于是我们可以做出下列假设:其一,以中国文化为本次批判的基础,其二,以技术这个词汇是一个汉语词汇为本次批判的前提,其三,西方世界对于技术的理解不在本次批评的范围之内。
那么我们就按照汉语的语言规律来分析,首先需要把技术这个词分解成两个字,一个技字和一个术字,然后分别来探求一下两个字的全面完整的含义,再将这两个字各自的含义综合在一起看看可以分析出来什么本质和规律,最后得出结论和观点。
古汉语中,有两个经典的含义语法,一个是之谓,一个是谓之,这两个词的区分是以主体的存在方式为不同的立足点,前者是指观察之后的描述,后者是指理解之后的解释。感谢谷歌,感谢互联网,感谢老祖宗,所以我们可以开始用关键词搜索的方式来寻找真相。
于是,我们发现,有关技字,古人有云,望而知之谓之神,闻而知之谓之巧,问而知之谓之工,切而知之谓之技,也有云,形而中者谓之技,也有云,闭目能为谓之技,也有云,技进乎艺,艺进乎道。有人说,有所能,便是‘技’;。也有人说,‘技’也,大众之能;‘艺’;也,精英之能。
于是,我们找到,有关术字,古人有云,道者,所从接物也。其本者谓之虚,其末者谓之术。也有云,术也者,所从制物也,动静之数也,凡此皆道也。也有云,见本而知末,执一而应万谓之术。所以我们可以知道,道是术的外部关系和内部结构,术是道的内部方式和外部功能。
有人认为,专长叫做技,技精叫做艺,艺成一体,则叫学问。老话里有“艺不压身”的说法,所以我们可以知道追求技术的同志们似乎缺了点追求,不专长,如何叫技,不精通,如何有艺。所以他们经常说自己不是搞艺术的,而是搞技术的,却也有他的道理。前者是有所精深的术,后者是有所专长的术,确实是不一样的。恩恩,在技术、艺术之上,应该还有学术,也就是自成一体的术。从这种认识去看现在的人不愿意去搞学术,而更愿意去赚钱,其实并不是因为赚钱更好,而是因为搞不出来自己的学术,所以只好去做更容易的事情。
在古汉语中,术经常和数通用,这说明在老祖宗的心里,术的核心含义在于计算。不过,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计算,所以老祖宗才会说,道为术之灵,术为道之体;以道统术,以术得道。按照现代IT术语来描述,就是交互为计算所需要的领域需求,计算为交换所需要的能力支撑,用交互来对计算做综合集成,用计算来对交互做系统研讨。
不考虑交互的存在,认为所有的问题都是可计算的,自然就不环保,自然就没考虑到气候和海平面,还有那些面临着2012悲惨命运的岛国。因为电脑一定是比人脑要更为耗费能量,而人类社会目前的主力能源都是不可再生的,所以,需要节能减排,而节能减排的一个关键,至少对于IT行业来说,就是多用人脑,少用电脑,因为人脑所需要的能量都来自于可再生能源,恩恩,这个是符合所谓普适价值的时代最新潮流的,因此一定是对的,而且是很普适的对,绝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对。
科学,也就是数理化,很容易让人产生前无古人的幻觉,文化,也就是文史哲,很容易让人产生后无来者的幻觉。其实,客观的看,对于科学来说,天不变,道亦不变,对于文化来说,除非沧海桑田,否则人性不变。
所以,任何的成果和价值,一旦产生,就必定曾经出现,就一定重复出现,所以古人在历史舞台上所相信的是“兴灭国,继绝世”,而古人在人生舞台上所坚信的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至于实现这些成果和价值的手段,注定了会发生变化,因为天地在变,因为沧海桑田,但这些成果和价值本身,用古人的话来说,也就是在“正德、利用、厚生”这所谓三事的领域内的立德、立功和立言,“虽久不废,此谓不朽”。是的,经得起历史的审判的,才叫不朽。
所谓科学,所谓科学的精神、态度和方法,其实无非是要承认自己有所不知,承认自己有所不能,承认自己有所不足有所不及,承认自己有所相信有所怀疑,承认这个世界是以渐变为主而以突变为辅,承认这个世界没有全知全能的东西存在,包括自己,包括上帝,因此,承认自己需要有所坚持有所放弃,有所为有所不为。
最后,应景的时令话也是要说的,比如,圣诞快乐!因为今天是圣诞节前夜。而明天,是东方的圣诞节的前夜,或许,我们需要缅怀一下那些曾经激动过一代人的话语,比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比如,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比如勤俭建国,勤俭治家,勤俭办一切事业,再比如,人民万岁!
天地万物,有生就有灭,所以老子曾经在道德经里曰过,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所以,复兴不应该是背叛,复兴不应该是重生,复兴更不应该是复辟,复兴只应该是将不朽的东西通过做豪杰事以“继绝世”、传圣贤道以“继绝学”的方式流传下去而已,仅此而已,如此而已。只不过,不朽的东西自会流传下去,不以任何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否则,不朽又如何证明自己的不朽呢,所以,不用为不朽担心,不朽不需要被担心。
老狼曰:劳动掌控一切,实践创造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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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牛
放下欲望,男人从来不醉,充分且必要
勇气、责任、自信、创新,为天下先!
软件即数据,软件即服务,软件即管理,软件就是对人类各种社会活动的仿真和记录。软件很重要,但软件不可能凌驾于业务之上,尤其不可能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