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厚生,臻于至善

《群书治要》中的观人之法

《吕氏春秋》观人八法:
通则观其所礼,贵则观其所进,
富则观其所养,听则观其所行,
止则观其所好,习则观其所言,
穷则观其所不受,贱则观其所不为。

《庄子·列御寇》:
君子远使之而观其忠,近使之而观其敬,
烦使之而观其能,卒然问焉而观其知,
急与之期而观其信,委之以财而观其仁,
告之以危而观其节,醉之以酒而观其侧,
杂之以处而观其色,九徵至,不肖人得矣。

《论语为政篇一十章》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诸葛亮:
一曰,问之以是非而观其志;
二曰,穷之以辞辩而观其变;
三曰,咨之以计谋而观其识;
四曰,告之以难而观其勇;
五曰,醉之以酒而观其性;
六曰,临之以利而观其廉;
七曰,期之以事而观其信。

曾国藩:
办事不外用人,用人必先知人。
邪正看眼鼻,真假看嘴唇,
功名看气概,富贵看精神,
主意看指爪,风波看脚筋,
若要看条理,全在语言中。

放言五首·其三
唐•白居易
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群书治要》中的观人之法:三参

  《群书治要·傅子》上说:“君人者,将和众定民,而殊其善恶,以通天下之志者也,闻言不可不审也。”国君要和睦众人,安定民众,而分辨善恶,通达天下人的心志,所以听到言论,不可以不审慎。“闻言未审,而以定善恶,则是非有错,而饰辩巧言之流起矣”。如果听了人家的言论,没有去审查,就来确定是非善恶,可能会致使判断有误。因为你听信一个人的言语就下结论,那么能言善辩、花言巧语的风气就会兴起。“故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所以,听言不如观察他做事,观察他做事不如观察他的行为。“听言必审其本”,听一个人的言论,一定要去观察他说这个话的原因,就是他说这个话的用心何在。“观事必校其实”,观察他做的事情,一定要核查它是不是符合事实,是否真实可信。“观行必考其迹”,观察一个人的行为,也要观察他这样做的成因。把这三者都综合起来考虑,就会减少言论判定的过失。这是“三参”。

《群书治要》中的观人之法:四慎

  “四慎”出自《群书治要·管子》。“君之所慎者四:一曰大德不至仁,不可授国柄”。“大德不至仁”,指他崇尚道德,标榜道德,但却没有仁爱、同情、恻隐之心,不可以轻易地把国家的权柄交给这样的人。因为有生杀大权,而没有仁爱之心,这样的人可能会非常的苛刻、暴虐,导致民心背离、怨恨。“二曰见贤不能让,不可与尊位”。看到有贤德的人,甚至比他做得更好的人,他不能够把这个位子让给别人,不能够让贤,这样的人还是有私心的,而且私心很重,这样的人不可把高位授予他。“三曰罚避亲贵,不可使主兵”。他进行刑罚的时候,对有亲戚关系的人和权贵之人不给以刑法处罚,这样的人不可以让他当率领军队的将军。“四曰不好本事,不务地利,而轻赋敛,不可与都邑”。古代以农业为本,民以食为天。他不重视农业生产,不重视地利,而轻易地去征收赋敛,不可以让他做地方官负责治理都邑。这四种考虑是安危的根本。这是“四慎”。
 
《群书治要》中的观人之法:五仪

  《群书治要·孔子家语》中记载着“五仪”。鲁哀公向孔老夫子请教,怎样任用鲁国的士人来治理国家?孔老夫子说人有五等,即五个等级。“五仪”指的是五个等级:庸人、士人、君子、贤人、圣人。你能够审慎地辨别这五个等级,那你就完全明白了治理的道理。
“所谓庸人者,心不存慎终之规,口不吐训格之言,不择贤以托其身,不力行以自定,见小闇大而不知所务,从物如流而不知所执,此则庸人也。”庸人,就是心里没有存着谨慎行事、慎始慎终的原则,口里也不讲伦理道德的教诲之言,因此,他们不会选择贤人以托付终身,不去力行伦理道德以成就自己,在小事上明白,在大事上胡涂,不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随波逐流而没有主见,这样的人就是庸人。
世间的庸人很多,他们每天谈论的是张家长李家短,谈的是怎样损人利己。而对于怎样谨慎地落实伦理道德的教诲,怎样提升自己的德行,他们都不去理会。
“所谓士人者,心有所定,计有所守。虽不能尽道术之本,必有率也。虽不能备百善之美,必有处也”。士人心中有一定的目标,做事也有一定的原则。虽然不能够尽知道德学问的根本,但是他一定有所遵循的标准。虽然不能够做事尽善尽美,即具备各种美德,但是他一定有所安处的规范、道德。“是故智不务多,务审其所知;言不务多,务审其所谓;行不务多,务审其所由”。所以他的智慧不务多,而一定要知道是非善恶,他有一定的判断;言语不务多,但一定要说到点子上,能够明确地表达他的意思;他的行为不务多,但是一定要知道他行为的原因。“智既知之,言既得之,行既由之,则若性命形骸之不可易也”。既知道善恶,言语也能够表达清楚,能够知道它的要点,行为的原因也明了了,那么就像性命身体一样,不会改变了。就是说他心有所主,他不会随意地更改自己的志向。“富贵不足以益,贫贱不足以损。此则士人也。”富贵也不足以让他更加的骄慢,贫贱也不足以让他有所忧戚,这是士人。显而易见,做士人是不容易的,士人他有明确的目标,而且坚持不懈,并且能做到宠辱不惊,这是士人。
“所谓君子者,言必忠信而心不怨,仁义在身而色不伐,思虑通明而辞不专。笃行信道,自强不息,油然若将可越,而终不可及者,此君子也。”君子,他说话忠诚守信,心里没有埋怨;行为符合仁义道德,但他又没有夸耀自己的神态;思虑非常的通达明了,言辞却不专断。他信奉道义,而且身体力行、自强不息;他所作所为是自自然然的,就好像你能够超过他,但终究又赶不上。这样的人就是君子。“所谓贤者,德不逾闲,行中规绳。言足法于天下,而不伤于身。道足化于百姓,而不伤于本。富则天下无宛财,施则天下不病贫。此贤者。
”所谓贤者,他的德行符合礼法的要求,中规中矩,行为一定没有逾越。他的言论可以成为天下的标准,让天下人效仿,又不伤害到他自身。他的道可以教化百姓,也因为他自己身体力行,所以伤及不到本人。如果他富裕了,天下的人就不会积财丧道。因为他富裕了,就会惠施百姓,不会把钱财都积累在自己家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如果他惠施天下,就没有病贫的人。这就是贤者。
“所谓圣者,德合天地,变通无方,穷万事之终始,协庶品之自然,敷其大道,而遂成情性,明并日月,化行若神,下民不知其德,睹者不识其邻,此圣者也。”圣者,他的德行合于天地。《易经》上说,圣人“与天地合其德”。他不是像贤者那样中规中矩地去做事,他会随着这个时节因缘来变通无碍,没有一定的执着。他能够穷究万世万物终始的规律和道理,能够使万物自然协调,能够把他的大道传布天下,使天下人自然地改变情性,形成一定的道德品性。他的光明和日月同辉,他的教化的影响也非常的神速,就像神明一样,效果非常的神奇。一般的百姓不知道他的德行这样的高大,即使见到他,也不知道他高深莫测,不知道他的边界在哪里。因为他不是要故意表现得与众不同,他和众人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实际上,他的德行教化影响却非常的广泛,这样的人就是圣者。

《群书治要》中的观人之法:六验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告诉我们,看人有“八观六验、六戚四隐”。“六验”,头两个是“喜之以验其守,乐之以验其僻”。“喜之以验其守”,就是让他高兴。拿什么让他高兴呢?可能是声名,也可能是利益,看看他有没有操守。其实我们自己也可以考验自己。比如说,别人突然送给你一个礼物,面对这个礼物,自己是不是生起了欢喜心、贪爱心。如果欢喜心生起来了,说明你还有贪爱,操守不够。“乐之以验其僻”,让他沉迷于声乐等欢乐的场合,看看他是不是会去做邪僻的事情,有没有邪僻的行为。然后是“怒之以验其节”。“节”即性,就是让他生气,看看他的性情如何、他的气度如何。“惧之以验其特”,“特”即独,让他独自去面对,看看他有没有畏惧之心、够不够坦荡。“哀之以验其仁”,告诉他一些哀痛的事,或者让他处于哀痛的环境,看看他有没有同情心、有没有仁爱之心。“苦之以验其志”,让他受苦,磨练他,看看他有没有意志能够坚持。因此,修学提升自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能够吃苦才行。如果吃不了苦,就不能真正提升自己。要让自己接受苦难的磨砺,这样才能增强自己的意志。这是“六验”。

凡论人,通则观其所礼,贵则观其所进,富则观其所养,听则观其所行,止则观其所好,习则观其所言,穷则观其所不受,贱则观其所不为。喜之以验其守,乐之以验其僻,怒之以验其节,惧之以验其特。哀之以验其人,苦之以验其志。八观六验,此贤主之所以论人也。论人者,又必以六戚四隐。何谓六戚?父、母、兄、弟、妻、子。何谓四隐? 交友、故旧、邑里、门郭。内则用六戚四隐,外则用八观六验,人之情伪、贪鄙、美恶、无所失矣。譬之若逃雨污,无之而非是。此先圣王之所以知人也。
——选自《吕氏春秋•论人》

“八观六验、六戚四隐”是中国古代的一种识人术,用于判断一个人的性格和品质。具体内容如下:
“八观“:即通过观察一个人的言语、行为、态度、性格、才学、志向、品德、为人处世等方面,来了解其本质。这八个方面相互关联,相互影响,通过观察这些方面,可以全面了解一个人的内在素质和外在表现。
“六验”:即通过实践、言语、行为、态度、性格以及品德这六个方面的验证,可以更加准确地判断一个人的品质和性格特点。
“六戚”:指的是一个人的直系亲属,包括父、母、兄、弟、妻、子。通过了解一个人与六戚的关系,可以判断其性格和品质。如果一个人对六戚孝顺、恭敬、慈爱,则可以认为他是一个有德行的人。
“四隐”:指的是一个人的社会关系,包括朋友、故旧、乡亲、邻居。通过了解一个人与四隐的关系,也可以判断其性格和品质。如果一个人对四隐仁慈、诚信、守义,则可以认为他是一个有道义的人。

《群书治要》中的观人之法:六邪

《群书治要·说苑》中总结了六种邪臣(简称“六邪”)的特征。
“一曰安官贪禄,不务公事,与世沉浮,左右观望,如此者,具臣也。”一个人安享官位、贪图俸禄,不致力于公事,而是随波逐流,做事左右观望,这样的人是具位充数之臣,所以被称为“具臣”。
“二曰主所言皆曰善,主所为皆曰可,隐而求主之所好而进之,以快主之耳目,偷合苟容,与主为乐,不顾其后害,如此者,谀臣也。”“谀臣”的特点是,君主说的话都说好,君主的所作所为都认可;一味地苟且迎合君主的意思求得荣身,与君主整天寻欢作乐而不顾及后患,这样的人就是阿谀奉承的臣子,被称为“谀臣”。
“三曰中实险诐,外貌小谨,巧言令色,又心疾贤,所欲进则明其美、隐其恶,所欲退则明其过、匿其美,使主赏罚不当,号令不行,如此者,奸臣也。”“奸臣”心中实际上阴险邪僻,但是外表表现出来却谨小慎微,花言巧语;致饰于伪善,表面给人一种善良的感觉,其实内心嫉贤妒能。这样的人被称为“奸臣”,像狐狸一样奸猾狡诈。
“四曰智足以饰非,辩足以行说,内离骨肉之亲,外妒乱朝廷,如此者,谗臣也。”他们的智慧足以文过饰非,口才足以到处游说,在宫内可以离间君主的骨肉至亲,在宫外因为他的妒忌,可以使朝廷混乱,这样的臣子称为“谗臣”。君主如果不明智,听到这样的离间之言,甚至疏远自己的骨肉至亲,使骨肉至亲遭到杀戮。
“五曰专权擅势,以为轻重,私门成党,以富其家,擅矫主命,以自显贵,如此者,贼臣也。”他独揽大权,自己说了算;巴结权贵,结党营私,为的是使自家富裕;擅自篡改君主的命令,为的是使自己显达、富贵,这样的人是“贼臣”。“贼臣”控制欲望很强,为了控制别人,居然敢于擅自更改君主的命令,君主的意思明明是这样的,但是经他一诠释就变了味,目的是达到自己的私欲,让别人畏惧、听从。
“六曰谄主以邪,坠主于不义,朋党比周,以蔽主明,使白黑无别,是非无闻,使主恶布于境内,闻于四邻,如此者,亡国之臣也。”使国家灭亡的臣子用邪曲不正的道理谄媚君主,陷君主于不义;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蒙蔽君主的视线,使君主黑白混淆、是非不分;使君主的恶名传布于国内,闻于四邻,这样的臣子被称为“亡国之臣”。如秦朝的赵高,为了独断专权,劝导秦二世只让人听到他的声音,而不要经常见到其人,这样才能保持君主的威严。结果秦二世听信了他的话,不再经常上朝,最后导致赵高指鹿为马、独揽大权,秦二世被蒙蔽。如果任用赵高这样的“亡国之臣”,就会使国家陷于危亡之境。

《群书治要》中的观人之法:七害

  “七害”出自《群书治要·六韬》,指的是七种有损国君的臣子。“一曰无智略大谋,而以重赏尊爵之故,强勇轻战,侥幸于外,王者慎勿使将。”第一种臣子,他没有大的智谋策略,但因为重视奖赏,还喜欢高官的缘故,恃强好战,轻易地就去出战,希望获得侥幸之功。这样的人,君王要谨慎,不要让他担任将领。
  “二曰有名而无用,出入异言,掩善扬恶,进退为巧,王者慎勿与谋。”第二种臣子是有名无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掩人之善,扬人之恶。看到别人好的地方,有美德的地方,他不去说,给掩藏起来,而把别人的过恶到处去宣扬。无论进退,都是为了取巧营私。这样的人,君王要谨慎,不要和他谋划大事。
  “三曰朴其身躬,恶其衣服,语无为以求名,言无欲以求得,此伪人也,王者慎勿近。”他躬行俭朴,衣服穿得很粗恶,谈着无为的道理,实际是为求取美名,说着无欲的言辞,实际是为了贪图利益。这是虚伪之人,君王要谨慎,不要接近这样的人。
  “四曰博文辨辞,高行论议,而非时俗,此奸人也,王者慎勿宠。”第四种臣子博览文章,而且很会说话,口才非常好,高谈阔论,而非议时俗的流弊。这是奸人,君王要谨慎,不要宠信这样的人。
  “五曰果敢轻死,苟以贪得尊爵重禄,不图大事,待利而动,王者慎勿使。”第五种臣子,他非常鲁莽,轻易地就牺牲自己的性命,只要能够贪得高官厚禄他就不顾大局,看到有利他就去行动。这样的人君王要谨慎,不要任用他。
  “六曰为雕文刻镂,技巧华饰,以伤农事,王者必禁之。”第六种臣子,他喜欢雕文刻镂、奇技淫巧、过分的华丽装饰,因而伤害了农业这个根本,做君王的必须禁止这样的事
  “七曰为方伎咒诅,作蛊道鬼神不验之物、不祥之言,欺诈良民,王者必禁止之。”第七种臣子,他通过方术咒语,借助于巫蛊邪道,假借鬼神这些不能被验证的事、不吉祥的话,来欺诈骗取良民百姓,君王一定要制止这些行为。

《群书治要》中的观人之法:八征

  “八征”出自《群书治要·六韬》,指的是通过八个方面来审查一个人。“一曰问之以言,以观其辞;二曰穷之以辞,以观其变”。你对他提出问题,看看他的言语,回答得是不是有理有据、有逻辑性。他的言语有逻辑性,说明他的思路清晰,他的头脑很冷静。接着,对他追根究柢地提问,看看他有没有应变的能力,能不能随机应变。“三曰与之间谍,以观其诚”。用间谍来考验他,看看他是不是忠诚。“四曰明白显问,以观其德”。这件事你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来龙去脉你很清楚,但你还要故意问一问他,看看他对你是不是有隐瞒,他的德行操守如何。“五曰使之以财,以观其廉”。让他有得财的机会,看看他有没有贪心、够不够廉洁。“六曰试之以色,以观其贞”。用美色去试验他,看看他有没有贞节,看他的品行如何。“七曰告之以难,以观其勇”。告诉他这件事有困难,看看他有没有勇气去承担。“八曰醉之以酒,以观其态”。让他喝醉酒,看一看他酒后是不是失态、是不是失言。一个人可能平时都很严谨,但是喝醉酒之后,就会借题发挥,去做一些邪僻的事。所以你还要对他“醉之以酒,以观其态”。这八个方面的考察,他都过关了,这样的人才可以委以重任。

《群书治要》中的观人之法:九虑

《群书治要·政要论》中提出“九虑”,即领导者在选拔任用官员时,要从九个方面来认真观察、仔细考察,才能明辨真伪忠奸。
“臣有立小忠以售大不忠,效小信以成大不信,可不虑之以诈乎?”有的臣子在小事上忠诚,为的是实现在大事上的不忠诚;有的在小事上诚信,为的是成就在大事上的不诚信。怎能不考虑这是欺诈?
“臣有貌厉而内荏,色取仁而行违,可不虑之以虚乎?”有的臣子外表刚强,但内心其实很软弱;有的外表看起来很仁爱,但实际行为却背道而驰。怎能不考虑这是虚伪?这是提醒领导者观察人不能只凭自己的主观感受,而要客观地观察属下怎样处理各种人际关系。
“臣有害同侪以专朝,塞下情以壅上,可不虑之以嫉乎?”有的臣子会通过伤害同僚来独揽大权,闭塞下情来蒙蔽君上,怎能不考虑这是嫉妒?一些领导干部嫉妒心很重,所以欺上瞒下。作为上级领导对此要有警觉之心。
“臣有进邪说以乱是,因似然以伤贤,可不虑之以馋乎?”还有的臣子进献邪说来混淆是非,用似是而非的理由来伤害贤德之人,怎能不考虑这是奸猾?
“臣有因赏以恩,因罚以佐威,可不虑之以奸乎?”有的臣子靠行赏来推展自己的私恩,靠实施刑罚来树立自己的威信,怎能不考虑这是营私?
“臣有外显相荐,内阴相谋,事托公而实侠私,可不虑之以欺乎?”有的臣子表面上互相推荐,其实暗地里勾心斗角,假借为公办事之名,实际上挟持私心,怎能不考虑这是欺诈?
“臣有事左右以求进,托重臣以自结,可不虑之以伪乎?”有的臣子通过讨好君主左右的人来求取晋身之阶,依靠攀附权贵以寻求重用,怎能不考虑这是欺伪?
“臣有和同以取谐,苟合以求荐,可不虑之以祸乎?”有的臣子为了一味地与人和谐相处,而苟且认同别人,一味地迎合长官的意思来求取被推荐,这样的人怎能不考虑是祸害?
“臣有悦君意以求亲,悦主言以取容,可不虑之以佞乎?”有的臣子投合君主的意思来求得亲附,投合君主的言语来让自己苟且容身,怎能不考虑这是奸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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